大大大大保罗

【昕博】纹身师与街头混混(二)18岁x23岁 年下

给你一杯最爱的白开:

神他妈同居生活哈哈哈
越写越怪哈哈哈
希望有缘人能看得懂吧?会有的看的懂吗?
感谢你们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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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睡一觉,甚至对方博来说习惯就好了。


而且第二天还能照常无误的接待来店里纹身的客人。


许昕最近天天来他的店里坐着。


两人也明明说不上什么话,可方博无论怎么阴着一张脸,许昕就是不走。


气氛微妙。


甚至有时会带着些小炒,大咧咧地蹲着地上邀请方博一起吃,有时也会看着方博认真的给客人纹身。


谈过两三个男朋友的许昕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靠近的直男气息的人,确实,自己似乎是对他是喜欢的。


喜欢他什么?


这个人像个刺猬,浑身都是刺,可是无意间找到一条不算道路的路的许昕觉得,方博的内心,是柔软脆弱的。


正是因为太脆弱太容易受伤,才需要那坚硬的刺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起来保护起来,不再受伤害。


许昕靠着沙发蹲在地上有一颗没一颗的剥着花生米,看着方博扶着姑娘的手在姑娘的手腕处一点一点纹下一副另类的心电图。


末尾是一颗圆滚滚的爱心,很可爱。


方博认真时不自觉蹙起的眉心,样子也不错。


目送着姑娘付了钱离开,方博收拾了散落在桌上的工具,照例摘下手套洗手。


“怎么最近天天往我这来,不读书也就算了,你大哥呢?”


“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哪儿能做啊,每天和他们出去街上溜一圈别人都怕我们!”


在方博眼里,少年叛逆的心性此刻显露无疑,他甚至带着些自豪的神情给方博讲着自己第一次喝酒被呛了半死,第一次抽烟结果被烟头烫了。


说着许昕还真撩起袖子,给方博看了看右手臂上一个月牙形的疤,说那时候老疼了。


看着许昕兴致勃勃的脸面,方博依旧淡淡的开口。


“你爸妈现在在哪儿呢?”


果然少年一下子阴沉下来,家人似乎是他的禁忌,只要方博一提,乐天派的许昕也能变得如此。


“他们?估计又在哪个岛儿上的哪个国家做生意吧。”


许昕剥花生的动作是彻底停住了,他看着原先干净的茶几上到处飘散着自己搓下来淡淡的花生红皮,于是用手一点一点全部拢了过来。


末了才接了一句。


“他们哪儿有时间管我。”


叛逆的少年永远都不会懂的。


方博叹了口气,许昕,我想你不会懂得。


当一时的不在变成永远的再见,那是多么的痛苦与留恋。


既然赶不走蹲在自己店里的人,方博也不勉强,索性聊起天来。


许昕得知方博23岁之后一直叫他哥。


“哥,也找个好时候怎么出去走走呗。”


“不要。”


“那哥,你住哪儿呢?”


“店楼上,上面还有两层。”


许昕一下子歪着头倒在沙发上,拎过那头的抱枕就往腿中间夹。
讨好的嘿嘿嘿笑着,仰着脖子问道。


“那,那啥,博哥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前后一直忙着打印的人才停了下来,他随意的翻了翻图纸,“不行。”


“哥!求你了哥!你看我这么可怜回家也是一个人住,真的很黑很怕的……我晚上一个人都睡不好觉。”


方博淡淡撇头看了一眼少年,乱糟糟的头发也没打理,鸡窝。


穿着倒也是挺干净,不像其他那些叛逆少年似得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许昕一向黑毛衣黑外套黑裤子,配一双板鞋。


加上长得不赖,可以。


“博哥……博哥!可怜可怜我吧!”


看着方博上下打量着自己,许昕连忙坐直了身子,抱着枕头装可怜。


“你看我都一个人……”


“行吧。”方博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语,“要交房租。”


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听到少年话语里的那么一丝丝可怜味儿方博也总会想到自己。


都是被人忽视感受,一个人独活的人啊。


都差的不多的。


许昕乐登登的回家甚至也没提回来什么大包小包,方博询问他鼓鼓的铆钉背包里放了些什么。


这个朋克风的黑色铆钉背包,确实挺好看的。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许昕在二楼的对门阁房里从包里掏出洗漱的用具,再者是平日穿的衣服,也就那么三四件,没想到最后包底下还掏出两双鞋。


“就这么点?”


“有卡在手,天下我有。”


许昕笑嘻嘻的摸出塞在裤兜里的银行卡们,方博皱了皱眉,一共有好几张。


看着方博转身离去的背影,许昕摸着下巴沉思。


以前追过的男孩儿不少,那些莺莺燕燕奢侈泛滥,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为了某些精神上的寄托,不似方博。


他不一样。


18岁虽然比不上23岁,该懂得也早懂了,哪来这么多小孩子心性,装装样子罢了。


许昕眼神暗了暗,靠在书桌上拿着拉好抽屉,扭头蹲下身去将自己的鞋摆好。


再起身时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阔步走出房门大声叫喊着,“博哥--!我们中饭,吃什么?”


自从妈妈去世起,孤身了将近八年的生活中再有了别的人的气息,真的难得。


许昕总是睡到日上三杆,清晨方博去街头的包子铺买了包子回来还早,才想起来好几天前就藏在沙发垫下的枪都快被遗忘了。


大早上也没什么人,连外面的许多店面都没开业。


方博将包子扔在茶几上静静站着听了一会儿响动,走到沙发面前,屈膝半蹲着伸手探进沙发垫底下摸索,寻找着。


……


不在!!??


怎么可能???


慌忙用力掀起小半个垫子,下面空空如也。


操,不可能。


连沙发靠墙的缝隙都细细伸手摸了一边,趴在地上面贴地板朝着沙发底也一片不落的开着手机电筒看了一遍。


没了。


方博瘫着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狠狠地骂了几句脏话,大脑飞速旋转着回忆着自己到底在那之后有没有再碰过枪。


自己擦拭完又放了回去,没别的地方。


始终没有答案。


妈的,不会给那天老男人给顺走了吧?


方博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大耳光子,力道之大疼的自己倒吸凉气却也觉得不解气。


转瞬间怀疑起正在阁楼上呼呼大睡的人,方博努力平静下来,起身来回踱着步。


应该不可能,他才18岁,哪儿懂这些,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这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一小孩儿。


方博转身一步一步踩上楼梯,木制的楼梯踩上去嘎吱发响,他不由得放慢了步调,放缓了向上速度。


眼前的木门紧闭,方博静静趴贴着门听房里的动静。


安静的连自己的心跳也听得清,门里只传来许昕小声的鼻鼾和呼噜。


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没锁。


方博劲量让自己呼吸也放轻些,手上缓缓扭开门把手。


房间里的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胡乱作一团,睡衣也撩到了小腹。


看着许昕的睡颜沉默许久,还是慢慢关上了门。


听着门把归位的金属摩擦声,本该睡得熟的人忽的睁开眼睛。


扭着脖子盯着门框出身。


许昕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藏在枕头底下的冰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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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红心儿小蓝手和评论们
谢谢你们还能看到最低端
٩(✘д✘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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